出去,他找了整整一宿。我和父亲、祖父到府中时,他才刚从外面回来,草草洗漱一番就出来见客了,可不眼圈发青么。”
裴大人吃了一个暗算,家里的确要鸡飞狗跳,倒在意料之中。只是不明白这个人说这些的用意,步长悠跟他拉开距离,瞧着他:“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恒渊笑得风流蕴藉:“就是想告诉公主,他可以养小孤女,公主也可以,谁规定女人只能守着一个不忠的男人呢。”
步长悠没经过情|事的优点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听出了这话里的暗示,兴致勃勃的都跃跃欲试:“你是说我可以养你?”可说出的话却是否认,“我可没什么东西养你。”
他握起她的一只手,这手有玉的冰凉,也有玉的细腻。他拉到唇边亲了亲,低声道:“我不要公主的什么东西,只要公主就够了。”
步长悠瞅着他,仿佛在看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半晌,她继续以退为进,好心提醒他防备自己:“我是有婚约的人。”
他拉着她的双臂将它们搭在自己肩上,直瞅着她的脸,一副探究的神态:“婚约能约束公主?不能吧,公主和我好像都不是什么规矩人。”
夕阳已完全落进山中,远处的群山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似的,显得朦胧起来。黄昏已过,傍晚来临。
步长悠笑了,好像是特别满意这句话,但因为过于突然,而有了惊人的意味,像瞬间就酝酿好的阴谋:“你说得对,是不能。”将手臂从他肩上取下来,“站着挺累,到亭子里坐会儿吧。”
她转身进亭子,他却拦腰将人扛了起来。步长悠最初有一瞬间的慌乱,可很快就镇定下来,别在耳后的野花落了一路,像某种偷情的罪证。
亭子三面环美人靠,中间搁着一张桌子,他将人搁在美人靠上,压着人往下倒去。
步长悠依然没躲,顺其自然的倒了下去。
恒渊的右手撑在她颈边,俯身看她,发现她一点不惊慌。这位公主怕是个惯犯吧。
他倒不急着干正事,而是问:“公主在想什么?”
她看着他,问:“你有妻子吗?”
他理所当然的点头:“有的。”
她又问:“那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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