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边道,“好像是六月吧,雁鸣湖的荷花开得满满当当,小内侍领着我们走在湖边甬道上,我远远瞧见前头走来俩女子,一个白衣,一个青衣。白衣比青衣高挑,体态比青衣袅娜,手里还掬着一捧荷花,我暗自琢磨,各宫的夫人我都熟,这是谁,我怎么没印象?后来停下来,近距离看到她的脸——”说到这里,捂着胸口,唔了一声,“怎么形容,心里跟过电似的,鄢国还有这样冷,又这样艳的美人,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这内容跟他jiejie无关,步长悠却有些失望,因为太轻佻了,她都不知道他是胡说八道,还是说得真心话。
他察觉到了她的失望,觉得委屈:“是真的,就是想把公主搞到手,说实话也不行?”
这人惯会卖可怜,步长悠决心不上当,她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他腰间,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他惊了一下,立刻道:“公主要干什么?公主可还记得自己在服丧?我知道这很难忍,但咱们也不能乱来呀。”
口上虽说得一本正经,可手上却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还挺直了腰杆,生怕她解起来不方便。
步长悠不搭理他,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腰带解开后被扔在地上,衣襟散落,她把脸颊贴在他心口,听他的心跳,边听边道:“昨天下午去你们府里,碰见几个丫头,她们看见我,说以为她们大小姐回来了。”
他抬手一搂,无所谓道:“她们估计眼神不大好,就是都穿得比较素,个子高高而已,这也要多心?”顿了顿,“公主不会吃醋了吧,还是吃jiejie的醋?”
步长悠见他对答如流,还反将了自己一军,脸上有些过不去,恶狠狠道:“对,醋了,你满意了。”说着不再搭理他,转身进了房间。
他捡起腰带束好追过去,人已经倒在床上了,背对着他,气哼哼的,似乎真生气了。不过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公主这样可爱的紧。
他在床边坐下,拿手挨了挨她的肩,她往里挪了挪,不愿他挨她。
他浮夸的锤了一下床,也气哼哼道:“公主还委屈起来了,我还委屈呢,公主对那一堆什么流云流风紫檀青苏的都比对我还好,我有醋过吗?”
步长悠本来正憋着呢,听他这么一说,噗嗤笑了,坐起来嗔道:“什么紫檀青苏,人家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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