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拿不出来,只能派使臣往各个国家去借。”
“啊?”本来紫苏还挺乐观,杜蘅这么一说,她吓到了, “这么惨。”
杜蘅道:“吃喝肯定不愁,还养了那么一帮子无用的大臣,只不过想维持住天子的体面,的确有些困难。”
“你吓死我了。”紫苏拍拍胸脯,“我还以为真就这么穷了,还好还好。”
步长悠问:“青檀怎么说?”
紫苏道:“她说只见过两次面,什么都看不出来,恰巧郑公子不着急走,说再看看。”
步长悠点点头,道:“是谨慎些好。”
到底杜蘅经验老到一些,她问:“他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紫苏道:“我看他身上那把剑不错,他说是他父亲的佩剑,叫什么郑阿剑的。”
杜蘅道:“郑阿剑倒的确是天子佩剑,长什么样?”
紫苏歪脖细想:“他自己说的,腹上刻二十八宿,面上刻日月星辰,背记山川。”
杜蘅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
紫苏见杜蘅不说话,就知道稳了,她跟着放心下去。
从那天以后,步长悠明显感觉到了青檀比之前柔和了许多,且还容易脸红,开始注重打扮了,不像之前那般无所谓,大家调侃她越来越俊了,她则羞得颊上通红。
步长悠看着青檀,忽然有所悟,情爱如此美好,竟叫一个一直寡淡的人突然生动起来。于是她奇怪,怎么发生在她身上时,她没有察觉到丝毫改变?还是说,她已经改变了,自己却不知道?
九月下旬,清平寺有个小尼姑下山到洋槐街寻她们,说太后和王后要到寺中礼佛参拜,住持请她回去。
步长悠便带着紫苏、流云回去了,让青檀和杜蘅留下来。
杜蘅说她的职责是贴身保护她,不肯留下,步长悠就让青檀把衣裳给了她两身,让她扮作侍女跟着回去了。
她们回去当天,就有人前来小院拜访。
流云见是一陌生男人,警惕的问是谁,他说姓恒名渊。
流云吃了一惊,忙把门关上,回书房去跟步长悠说,步长悠也有些吃惊,跟着出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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