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受制于人真的不敢动,步长悠握着金簪站起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步长悠再次威胁:“我插的可是动脉,你若是乱动,出了事别怪我。”
他疼得额头上全是汗珠,这会儿步长悠说什么是什么,他立刻附和:“我不乱动,你也别动,咱们有话好商量。” 但因金簪插在他颈里,他呼气吸气都疼,说话几乎都是呜咽出来的。
步长悠道:“这是什么地方?”
土霸王继续呜咽道:“城东的草庵。”
步长悠握着簪子将他扯到窗边,他直喊疼疼疼。
步长悠看着院子里与杜蘅交手的那些面具人,道:“昨晚是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他撇清自己,道:“是他们不是我。”
步长悠猛地一用力,他又喊疼疼疼,步长悠道:“他们不是你的人?”
土霸王磕巴起来:“他们主……主动找来的,说看见姑娘仗势欺人,替我不忿,要……要为我报仇,叫我给点打酒钱就成。”
步长悠扯着他开了门到外头,道:“叫他们停手。”
土霸王张口就想喊,可一吸气就疼得厉害,他就没喊出来。步长悠只好自己喊,她厉声道:“都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他。”
杜蘅已经负伤,身上鲜血淋漓,本就已经力竭,余光瞥见步长悠手中有人质,提着的一口气立刻松了下来,那六个带面具的人趁机一把制住她,将刀横在了她颈边,借以威胁步长悠:“你敢。”
杜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握住架在自己颈上的剑,猛地往颈里一摁,步长悠甚至来不及说不要,她就已经倒下了。
那个挟持杜蘅的人似乎没想到她如此绝,低眼看着杜蘅渐渐咽了气,叹了口气,蹲下去替她合上了双眼,让她瞑目。
死亡如此迅急惨烈,步长悠被杜蘅惊到了,又惊又痛。这是头一个,头一个因为她而死的人,她胃里忽然涌出了一阵恶心,攥住金簪子的手不自主的用力,又生生的将那阵恶心咽了下去。
土霸王疼得发不出声,只有一声凄厉的怪叫,步长悠脸上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为杜蘅合眼睛的那面具人不无叹息道:“这样的忠义之人不多,为她的忠义,我们让姑娘百步,百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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