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呢。”
国公府里有女红房,哪里用得着千金小姐们做这些?二太太才要诧异,转念一想,下个月可不就是二老爷的生日了么?不用说,阿瑶这是给她父亲预备寿礼呢。
“你也是的,这些个白日里做就算了,哪儿还用得着黑天点灯熬油的?”
阿瑶放下了鞋帮,亲手接过茶来捧给二太太,不好意思地说道,“正是不想叫人看见呢。母亲您知道,我的女红做得又不好,怕人家笑话呢。”
二太太心里头大感欣慰,抚摸着阿瑶的发丝笑着说道,“我瑶儿孝顺得很。”
别说阿瑶还小呢,就算是大些的阿珎,这么多年了,靖国公生日的时候可曾见到她送过一针半线的?
又叮嘱阿瑶,“别熬的太晚,你还小呢,眼睛熬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再一个,冬夜里寒凉,加件儿厚衣裳。”
见阿瑶温顺地点了头,才起身,临走的时候又命丫鬟各处当心着些,这才放心离开了。
回了自己的屋子,见只有通房喜儿在铺床。
“二老爷呢?”
喜儿手里没停,回了一句,“那会儿我打发人去问了,说是跟国公爷三老爷一同喝酒呢。现下还没过来,想是在外头书房里歇了吧。”
二太太闻言,没有说话,只坐到了妆台前,自己卸着钗环。
用力大了些,凤嘴儿金钗扯到了头发,二太太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