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月。
在没有生出儿子林德华之前新月的娘在婆家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在弟媳妇面前都得矮半截的,遇到自然灾害那会儿新月的爷爷奶奶把余粮都给二儿子一家,眼睁睁看着大儿子一家挨饿,肯树皮吃草根。
虽然后来新月的娘生出了一个儿子,可在有三个儿子的妯娌面前还是没底气的。
新月的爷爷奶奶不喜欢她娘,也就更不喜欢她们姐妹,从小到大二婶子没少挑唆奶奶和爹娘的关系。
五年前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关于赡养老人方面两家人没少掐架,差点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
眼下两家势同水火,因为距离比较近,时不时因为一些屁大的事情发生摩擦。
吃晚饭时新月就把猪跑了,然后糟蹋了二婶子家菜地的事情跟爹娘说了。
林父没吭声,继续在那里闷头喝玉米糊糊粥,而林母则立刻把筷子搁在桌子上;“月月;你二婶子是不是找上门儿来骂了?”
对于林母而言自己的闺女只配她和老头子骂,别人没资格,特别是那个挨千刀的妯娌。
新月淡淡的说;“娘放心吧,我没有让二婶子讨到多少便宜。”
说完以后新月就低头啃手里的煎饼。
因为家里穷,新月他们家的晚饭非常简单,玉米糊糊做的粥,还有煎饼,那个时候的煎饼都是用那种大圆鏊子烙的,纯手工的,一张煎饼赶上比后来机器烙的煎饼两张多厚。
菜呢也就是一些时令的野菜或者蔬菜,每逢佳节才能有机会吃点rou,吃顿饺子。
吃过晚饭以后新月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进了屋以后新月摸到了窗户台上的火柴,然后把煤油灯点着。
新月没有记错的话村里是八六年才通电的,在没有通电之前家里就是靠着煤油灯照明,只有比较富足的家庭他们才能用得起蜡烛,村里大多数家庭和新月家一样都是靠煤油灯来照亮的。
害怕把屋子熏黑,所以煤油灯上面都盖上一个透明的罩子,如此以来灯光就越发的微弱了,也就黄豆粒大小。
新月坐在昏黄的灯下,她在仔细思量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办,重生一回自己如何改变命运呢?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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