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遇还是不错的,然后他安排自己的老婆在厂食堂工作,这食堂可是个肥差啊,他们家几乎不怎么买米卖rou的,都是秦母每天从食堂往家里带。
秦父被提前赶回家了,在食堂干的正起劲儿的秦母也没有幸免于难,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还是秦以东两口子。
秦以东已经是车间主任了,没想到被一路到底,而且还调离了车间,被打法去看仓库了,他的妻子也被从办公室给打发到了车间流水线上。
如此以来两口子的工资就直接比过去减了一半还多。
晚上两口子哭丧着脸到了秦父秦母这里。
他们这才得知老两口也被整了。
秦以东;“爸,妈,我今天晚上请了我们副厂长喝酒,希望能让他把我调回去,副厂长告诉我咱们家可能得罪什么人了,让我小心一点儿。”
一听得罪什么人秦母就急了;“咱们能得罪什么人啊,咱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工作,对厂里的大小领导都是点头哈腰的,咱们能得罪什么人啊?”
秦父抽了口烟袋锅子里的旱烟后徐徐道;“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贿赂贿赂领导,实在是不行就去省城让嘉木或者明珠初面了。咱们老的工作没有了不打紧,我马上就退休了,可是以东两口子不能这样。”
第二天秦家人就开始给厂里的领导们打点,只要恢复秦以东的职位还有秦以东媳妇办公室的工作就好,可是烟也送了,酒也送了,领导们都笑呵呵的应了,但就是没有动静,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秦以东还在看仓库,他的妻子还在厂车间里卖苦力呢,因为两口子原先在厂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他们过去那叫一个趾高气扬,很是招人恨,这回落难了,那些被他们昔日瞧不起的都反过来给他们使绊子,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看到儿子媳妇在厂里受尽了委屈,吃尽了苦头秦母可受不了,第二天她就穿戴整齐,然后坐车去了省城。
到了省城后秦母没有直接去路氏集团找路明珠母子,而是先给小儿子秦以南打了个电话,然后让他约路嘉木出来。
秦母知道路嘉木是个心软好说话的人,自己求求他,掉几滴眼泪事情就能解决了,路明珠那可就不一定了。
秦以南了解了家里的情况后心情顿时就不好了,与此同时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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