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确实很厉害,显微镜女孩果然名不虚传。
身后的架子很结实,姜沅却被撞得快要散架,脚上的绑带凉鞋一只早就掉了,一只还挂在脚腕上晃晃悠悠。
她的手攀着凌霍的肩膀,他咬着她的脖子,好几次都感觉像是要咬断她的喉咙。
姜沅喘得乱七八糟,终于明白上次那一身惨不忍睹的痕迹是怎么来的,凌霍恨不得把她给捏碎。
她仰头靠在架子上,正意识溃散间不知怎么瞥见一道黑影,猛地一激灵,整个人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了凌霍。
“狗狗狗狗狗狗……”
是那只大德牧疤哥,正站在一旁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们,姜沅慌得喊了一连串,话都说不完整。
凌霍偏头,低哑的嗓子斥了声:“出去!”
疤哥的表情立刻露出一丝委屈,特别小声地哼唧了一下,哒哒走出去。到院子里蹲着,继续用炯炯有神的的眼睛看着他们。
姜沅扛不住,推推凌霍:“换个地方,它在看我……”
“姜老师还怕看吗。”凌霍的嗓音低沉得要命,抱着她走向一张实木书案。
她不是怕看,她是怕狗。
运动还在继续,姜沅被吓得发白的脸色没几下便又重新泛起红。
从正门一路进来,衣服四处散落在途径的架子和桌子,最后到床榻时,姜沅已经被剥干净,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凌霍把她放到床上时说:“轻了。”
姜沅断断续续地说:“这你都能抱得出来?”
拍戏太累,盒饭她又吃得少,不顾距离上次也就轻了不到三斤,凌霍不仅是个狗鼻子,还是个称吗?
“摸得出来。”凌霍在她身后,咬上她的后颈。
姜沅看了眼凶上的手:“……”
放你的大狗屁,她就瘦了三斤,还能都瘦到凶上?:)
凌霍的头埋在她颈间,牙齿碾上那里细软的皮rou。太娇太嫩,轻轻一下就留了红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