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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让人恶心又意想不到,宁远侯世子居然和夏家一名庶女搅和到一块儿了,并且那名庶女还未婚就暗结珠胎,宁远侯府抓到这个把柄,威胁夏家,夏家便是不想出面都不行。
听完,玮乐公主捂住嘴巴,眼睛瞪圆,心思全在那名暗结珠胎的庶女身上了。
好奇问:“谁呀?外祖母过后打算怎么处理?”
夏从陇瞪她一眼,“你还有心思关注旁枝末节呢,我进宫时三婶母已经提前出发了,此时,恐怕已经在姑母那边了。”
玮乐公主这才着急起来,忙起身,拉起她的手就跑,“走走走,我这里离母后寝殿不远,一会儿就到。”
走的路上不免心里嘀咕,看来是三叔家的庶女,不然,每次进宫都是大伯母,为何此次却换成了三伯母。
啧啧,三叔和三伯母要倒霉了,外祖母生怕自家内里不清,被人抓住尾巴,这次三叔和三伯母不是上赶着往外祖母心里插刀嘛。
她们急匆匆赶到永昌宫,却见永昌宫内只有皇太后一人。
皇太后正慢条斯理地修剪枝丫,这门修身养性的手艺还是看老祖宗做,她跟着学的。
看见两人急匆匆跑进来,她拧起眉,训斥道:“一个公主,一个公侯之家的嫡长女,瞧瞧,都什么德行,你们的修养和气度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夏从陇忙敛裙道歉。
玮乐公主却不管不顾,径自冲上前,着急问道:“母后,三伯母有没有来找你?”
皇太后无所谓道:“找了呀,已经走了。”
“哎呀!”玮乐公主急地一拍手掌,当即就道,“母后,你可别听三伯母忽悠,这事儿咱不能掺和,那本就是陈家和宁远侯府之间的麻烦事,咱们掺和进去干嘛?更何况,这事儿本就是宁远侯府不占理,便是您过去当说客,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回头让皇后给揪出破绽,您又要在她跟前丢人了。”
顿了顿,她心直口快继续说,“再说,通过上次您给陈老夫人落脸子那回事,您还不明白啊,皇兄现在颇为偏心皇后,他是定然会为陈家做主的,您犯不着为一介外人伤了您和皇兄的情分啊。”
夏从陇眼看着,随着玮乐公主侃侃而谈,皇太后的脸色却越来越黑,她忙不矢上前,拽了下玮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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