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唉声叹气的望着远方,还有富裕的员外们也不太懂,为何女儿和丫鬟游园赏花都能抱团痛哭,甚至有青楼罕见的挂起了歇业一晚的牌子,有常客去问,龟奴说是老鸨和姑娘们今天心情不好,有的开哭肿了眼,无法营业。
又一日,宜阳城的女人们商量着一同经营那些店铺,赚的银子就给寺庙给穷人,还要给戚书闻修金身像。
苏巧儿和新菊说这些给章无虞听的时候,三人乐不可支。
“笑什么如此开心?”
温和的嗓音响起,三人回头,章无虞表情很不自然。
戚镜摇着山子风度翩翩的走来,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衬得人温润如玉,他脸上始终挂着淡然的笑。
“为何一看我来却又不说,难不成是我听不得?”
新菊笑嘻嘻道:“还真听不得,都是我们女孩子家的玩笑话。”
戚镜掏出两块碎银子,一人给了一块,笑道:“古灵精怪,各自去忙,上杯好茶来,我同你们掌柜的说会话。”
得了银子,新菊和苏巧儿脆生生的应了句,这才出门。
戚镜收了扇子,扇柄轻轻敲了下章无虞的额头,“在想什么?也不说话。”
章无虞看着人怡然自得的坐下,表情坦然淡定,心情十分复杂。
自从那天过后已经有五日没见到戚镜,这人却什么都不说,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早就忘了还是故意装不知道。
“莫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天气热,我晕了头。”
戚镜假装朝外面看了看,附和道:
“确实是热,快九月了,日头还是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