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好。另外,石榴跟树叶都是大哥跟我一起收拾的,都收拾了个干净,院子里一个叶子都没有。”
沈兰坐直身子,瞪着他,“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铃铛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还好说,这大冬天的结了石榴,怎么想都诡异啊。陈烈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要是我不说铃铛的事,你是不是就准备瞒着我?”
陈烈摇摇头,他道:“我这不是瞧你刚生产,怕吓着你,就想着先缓缓,过两天再说。”说真的要不是沈兰从闺女的手里拿出一个铃铛,他是真的不准备今天说这事的。
两人相处了十几年,沈兰多少也了解陈烈,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因此只是怒瞪了他几眼,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啪啪啪”,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气氛,陈烈扶着沈兰躺下,这才起身去开门。
“二大娘您怎么来了?”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刚才他们才说起二大娘,这人就来了。
陈烈的二大娘娘家姓杨,也是溪村镇人,十七岁嫁到陈家,如今已经有四十多个年头了。老太太年纪大了,平常就在家给带带孙子,很少到这边来。
二大娘是个小脚女人,不过她走路不比别人慢。她一把推开陈烈,边走边说:“你还说呢,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咋地,看不上二大娘啊?”要不是有人去找她八卦,她还不知道陈烈媳妇让人害的早产的事。要她说,陈烈只给他们吃了个饺子那是轻的,这种人就应该交给警察,吃枪子,正好也让大家伙都知道知道那一家子都是什么玩意。
月季那个小、婊、砸养大的贱、种能生出什么好货色。
说起来,二大娘跟月季那也是一脑门子官司。
二大娘瞧不起月季的出身,月季也看不上二大娘粗鲁的做派。后来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起了争执,陈大根一看他娘哭了,当下就冲向二大娘。结果二大娘没防备被撞倒了,后腰磕在了石桌上。本来么,小孩子,你也不能真跟他计较,事情就是这么巧,二大娘那时候怀孕了,因为月份浅,她自己都不知道。
被陈大根这一撞,当场就见了红。月季还在那里挑唆,不让人去医院,结果孩子没保住不说,二大娘也伤了身子不能再生孩子了。因此她就把月季恨上了,连带着对陈老三都没有好感。
她能和颜悦色的对陈烈,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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