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却白得跟剥了皮的新鲜荔枝似的,透着光。
身段也好。刚才那一顿挣扎,针织衫悄悄往上挪了一寸,露出一截白瓷似的细腰,又细又软。
杨辉收回垂涎的目光,心里再不甘,也只好离开。
陆行简不紧不慢开了口:“刚才我好像没太听清,杨主任手上有大把的资源?”
杨辉一僵,转过身,挤出笑脸,嘴里说着没有没有,都是玩笑话。
南溪看着杨辉,眼睛又黑又认真,没半点开玩笑的样。
杨辉看着南溪手中的西装,后知后觉意识到:陆行简要替她出头了。
混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陆行简的衣服从不随意放在一个女人手里。
于是杨辉抬手虚虚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南小姐,今天晚上我酒喝多了,有冒犯之处,还请南小姐高抬贵手。南小姐,您说,想怎么罚,您开口。”
南溪知道事情到这个程度已经够了,她吐出一口浊气:“杨主任,您言重了。”
陆行简一挥手,杨辉贴着墙边摸了出去,头都不敢抬。
南溪心里紧绷的弦一松,酒劲泛了上来,脚一软,失了平衡,人直愣愣往洗手池栽去。
陆行简上前一步,胳膊一伸,牢牢拽着南溪手腕,手指像生了根长在南溪手腕上。
南溪挣脱开,稳住身形,腰抵在洗手台边。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尖。
片刻,男士鞋尖出现在南溪视线里,她心口一紧,念头百转千回,全一窝蜂堵在胸口,想说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他刚下飞机就来了酒店,是特意来找自己的吗?真庆幸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