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了一句:“那也未必,主要还是得看身材和姿势。”
“……宁倒也不必讲得这么清楚。”李苗苗白了他一眼,又手欠地在被俩人的对话臊得满脸通红的温宜年脑袋上揉了一把,抬头在社团活动室张望了一圈,问郝飞,“社长呢?好几天没见人了,迎新活动再不过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谈恋爱呢。”郝飞说。
“跟谁谈恋爱啊他?”李苗苗愣愣,“他不分手了吗?”
“啊。”郝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突然捧着手机一个激灵,吼道,“唉我cao有人!在房子那儿房子那儿,谁绕过来拉我一把……别过来了废物们,爸爸死了。”
他没好气儿地撂下手机,抬起头说:“哦,邢野啊?正跟他的宝贝小手手热恋呢。”
“……”李苗苗沉默了一下,“咱能别开口就是黄腔吗?还有小朋友在呢。”
郝飞:“……实属冤枉。”
邢野前些日子确实在‘热恋’,一连好几天泡在画室里与他的梦中情手单方面地交流感情。
但是眼睛不比相机。
他努力回忆着,也找了不少参照物,然而画着画着,脑袋里那双手的轮廓却越来越模糊了。最后,记忆里只剩下那颗如同点缀在黑夜的星一样,在白皙的虎口处晶亮闪耀的小痣。
于是,邢野失恋了。
他的坐在宠物医院大厅的排椅上,后背倚着冰凉的椅背,低垂着眸子,出神地盯着自己虎口那颗见证他短暂爱情的纹身,咂了咂舌。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