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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旌回凤阁后,当即调出了关于舒城一案的卷宗,从审理到宣判倒是没有问题,只一点有些奇怪……
他抬起头,问刑部主司:“清泉寺那件事,舒二姑娘不认?”
刑部主司回道:“是呀,舒二姑娘怎么也不肯认……其实她不认又能怎么样,那个试图非礼舒檀姑娘的暴徒都招了,再者说,舒城的罪名落下来,舒家被削爵定罪,她认与不认又有什么差别?”
文旌沉思片刻,蓦得,自言自语道:“是呀,都到这个地步了,若真是她做的,认与不认又有什么差别呢……”
但若不是她做的呢?
若是旁人巧妙安排了这一切,单单缺一个出头顶罪的,而这个嚣张跋扈的舒二姑娘恰好被人利用了……安排这一切的人知道,等舒城被定了罪,就不会有人关心舒二姑娘是不是冤枉的了。
设想一下,若那日在清泉寺没有这场变故,舒檀不会被逼到绝境,也不会豁出去在文旌面前说出自己父亲杀了自己母亲的旧事,至少,一切不会这么自然。
文旌将手交叠放于腮下,只觉仿佛在迷雾重重中觅到了一线清明,顺着追溯下去,便觉犹如抽丝剥茧一般的清透,且顺理成章。
只有一点想不通,安排这一切的人是为了什么?
仅仅只是为了扳倒舒城吗?
屋舍的门被推开,江怜快步而入,附在文旌耳边低声道:“舒姑娘离开舒家,出城去了。”
文旌讶异:“这么快?”
江怜却显出几分犹豫为难,踯躅片刻,道:“大人,这事儿……要不别管了……”
文旌纳罕地看着他反常的模样,须臾间,便明白了:“内卫跟踪到了护送舒檀出城的人……”他瞧着江怜的反应,继续猜测:“是我身边的人?”
江怜捏住佩剑的手指紧了紧,沉下声音,道:“是您的义兄任大公子,还有……任姑娘。”
……
长安城郊,百十里亭。
寒风呼啸,吹得枯木枝桠狂颤,连厚重的狐氅袍角都被风掀了起来,猎猎作响。
马车在亭子前戛然而止。
任瑾扶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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