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声称,无为子从小道处得知凌诒和伪造知非子之死后,让你带着清水门师祖传下来的盒子逃出山去,而你逃至半道被凌诒和追上,不得已假意与他周旋,但被胁迫再次入山?”
“是。”
“你所说的,被凌诒和追上的地点,已经是深山之外。山道也宽敞,你如果真的想离开,为什么不在凌诒和追来时逃走,反而与他一道又进入到深山之中呢?”
“他们来的速度太快,我们逃不走。”
“那你即带了家将,又为何不誓死抵抗,反而在进入深山之后,才动手杀人呢?”
汤豆眉头跳了跳,抬头看了他一眼,不露声色回答:“我带的人,不是剑士的对手。那些剑士应该是鉴天司门下护卫,他们是什么水准,大人应该很清楚。”她顿一顿向上看去,盛喻面色未改,内官到是抬眉看了他一眼。而国公府那位则是老神在在,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听着。
收回目光,她顿了顿才继续说:“我所带的家将,都不过只是力气大些,会耍些刀剑的粗人,在训练有素的剑士面前空有忠心,而无制胜的本领。再者,就算是当场反抗,他也大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们就地扑杀,只需污蔑我们是凶手,说我们拼死不肯降,自己不得已而为之也就没事了。所以,我再三思索,以为最好的选择是先不要硬碰硬。寄希望于,他相信我的说话。可等入山之后,才知道只有拼死反抗一路。”
“你说,报信的小道士说自己亲眼看到,知非子被执意要封幽府之门的凌诒和气死,并杀死随行的同门,伪造这一众人的死因?”
这时候国公府那位这时候突然抬眼看汤豆看来。
汤豆低眉顺眼:“是。”
照汤豆这么说,就是今上逼得师徒反目。
真是好大的胆子,到底是无知妇孺。盛喻眼角眉梢都流露出踌躇满志,这下谁也不好再为她说话。挑眉正要开口。汤豆却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但我觉得这不是真的。”
“你说小道士说谎?”盛喻微微皱眉,沉声追问。
“不是真的,未必就是他撒谎。他说事发时,他离得很远,所以才能跑脱。我想,他只是‘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未必事实真的是这样。再者,我听无为说过,清水观主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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