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事该有个数。所以多嘴,只愿姑娘不要怪罪。”
汤豆不太习惯别人跪自己,连忙扶她起来:“你是好心,我懂的。你快别跪我。”
老嫫嫫起来,迟疑了一下说:“您要问,有没有与娘子分离,其实是有的。”
汤豆连忙追问:“是什么时候?”
老嫫嫫说:“是大前年。姑娘和殿下一样,出生的时候正逢那样的大事,不是足月,生来便体弱多病,请好多大师看,说是因魂魄不稳易招邪魔。殿下是常昏睡不起,您则时时要犯魔怔。大前年,您犯了好大一场魔怔,发狂奔走,拦下来拿绳子捆住也挣扎不止,用了什么药都不能镇定。
几天下来,不吃不喝不睡,看着就是不行了。脸红得厉害,嘴唇却惨白惨白的。娘子心疼您绑着难受,就略松了一松,谁料姑娘力大无比,一下就撞翻了娘子跑了。合府上下,四处找寻,足足找了七八天,便是没能找得着。后来家里来了个游方的和尚,带着个光头的小丫头一道,沿路化缘,到了我们府上,本来是借口水喝的,听说了家里的事,便说想见一见娘子。或者能帮着起一卦,卜出个方位来。”
老嫫嫫说着有些犹疑:“那和尚有点奇怪。他见了娘子,先是起卦,卦毕说,姑娘您回不来了。娘子又惊又疑不肯信,于是着人,往和尚说的地方去找。老奴还记得,家将们回来正是傍晚的时候,老奴站在门口张望,远远就看到时抬着人回来了。连忙去喊娘子,娘子跑出来,远远就看到布是拉满将头脸都盖起来,当下便知不好。一时悲痛伤心,人就要不成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说得掬泪:“正逢着姑太太回家,一看娘子眼看就要跟着去了,便跪下求着和尚不肯起来。头都磕破了,说娘子没了女儿是不能行的,大师既然有真的本事,还请慈悲为怀再想想法子,看看这人还有没有得救。不能叫母女一道上路呀。”
她想起那时候,十分伤心:“家里老仆人,都哭天喊地,合府愁云惨淡。娘子这么好的人呐,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我母亲当时仍在,只跪着求说,奴婢一家虽然是奴仆,可自来主家并没有把我们当畜牲看,从来善待救过我们的命。我们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姑娘回来。她活了这些年,已然是足够了。”
“后来呢?”
“大和尚十分感慨,说看得出徐家是好人家。也愿意再帮一帮可实在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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