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头顶,看看被自己搭在旁边的白色寝衣,再看看李恒。他居然回来了?还换了身衣裳?身上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她略微有点吐槽,现代抓jian必备功能,看男人回家之前是否有洗澡,闻闻他身上是否有属于宾馆沐浴露的味道。
所以,他是在花楼玩耍好了再回来的?还是在寝间梳洗?回来又无声无息,走的必然不是正门。
她转了转眼珠,未语先笑,指着衣服道,“谢将军救命,我在整理将军的衣服啊。”
李恒放开她,安静地看了几秒钟,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顾皎伸了伸舌头,将那寝衣□□叠好,捧出去。
李恒背对着床站立,已经开始解外袍了。
她垂着头将寝衣递过去,“将军怎么回得这么晚?是事情很难处理吗?”
如此说,显得有点装。不过,她既然已经演了,就得演个全套。
李恒没回答,一边脱衣袖,一边看着她。那目光,比下午擦匕首和长剑的时候,多了几分噬人的血色。
顾皎的危机本能开始作祟,后背的汗毛细细密密地立起来。不会是派人找了两次,惹毛他了吧?
他彻底将外袍脱完,露出里面同样月白色的中衣。以及,空气里开始有被他体温烘出来的那种清新味道。
她再将寝衣递了递,“将军,要换上这个吗?”
“不必。”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挪开,“夫人,等了许久?”
顾皎再对李恒不了解,也听出这问题后面压着的火了。她只好收回寝衣,轻声道,“说了要给将军留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