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忘了。
再后来,那狗男人似乎忘记他是个男人。
陈婉约正想得出神,走在前面的贺其琛不知什么时候停下脚步,无声无息的,让她毫无察觉,差一点撞上去,好不容易刹住脚步,望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羞恼得咬牙切齿。
贺其琛倒是平静得很:“你是不是搞错一件事。”
“什,什么事?”
“我没有隐疾。”
“我知道!!!”她牙齿咬得咯咯响,“不用再强调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关系这么纯洁,不是因为我。”
“?”
这什么意思。
不是因为他。
难道是因为她?
难道是她不行?
“喂,你把话说清楚——”见他不打算解释清楚就走,陈婉约立刻追出去,这一次顾不上刚才的插曲,硬着头皮将他拦住质问:“什么叫做因为我。”
她这般追问,对于贺其琛来说,很难回答。
陈婉约又一副你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的气势。
她个子不算矮,但在他跟前还是矮了一截,光是气势上就呈弱方,仰起的脸蛋透着咄咄逼人和不认输的倔强,务必要问个清楚才罢休。
“你说话啊。”陈婉约急了,“我怎么不行了?”
贺其琛还是没开口。
陈婉约不依不饶:“你得把话说清楚再走。”
贺其琛淡淡道:“婉婉。”
她下意识抬头看他,却不知他什么时候俯下了身,下巴微微低着,薄唇近在眼前,像是在亲吻她额边的碎发。
温柔,缱绻着。
仿佛清冽的轻风拂过。
陈婉约一下子怔住了。
“你上一次喝醉酒,不仅问我嫌不嫌你小。”贺其琛停顿良久,才道:“你还喊了容寄的名字。”
听到这一句解释,陈婉约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什么情况。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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