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约顺着狗毛,略微心疼。
贺其琛:“我没凶它。”
陈婉约:“那你就是在凶我。”
行吧。
贺其琛败给女人不说,还败给他用来哄女人的一条狗。
陈婉约耐着性子把大金毛哄完后,顺便拿起一条毯子,铺在沙发垫上,给它准备一个舒舒服服的窝儿。
对此,贺其琛只有两个字评价:无情。
做完这些后,陈婉约才看向男人:“沙发被宝贝占了,你今晚还是和我一起吧,徐南终的事明天再说。”
贺其琛:“……好。”
怎么也想不到。
他今晚能回卧室睡觉。
竟然他妈是托了一条狗的福。
床头吵架床尾和。
所谓的明天再说,等同于这事过去。
当然,陈婉约现在没计较,是因为徐南终暂时没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万一徐南终要是强取豪夺来硬的,所酿下的后果,其中一半便是贺其琛的责任,真有那么一天,不见得她不会和这个狗男人翻脸。
入冬后没什么表演赛,新来的几名编导还没有确定新舞台剧方向,舞团众人不知不觉闲下来不少。
陈婉约没有闲,继续和之前一样忙。
舞团整体可以说大换血,再加上没有合适的编导,对她和整个团体都略微乏力。
讨论方案的时候,难免因为意见不一而感到头疼。
因此,姑娘们偶尔会感慨。
“如果容导还在的话,我们就省事很多。”
“容导那么有才华,可惜了。”
“他真的好厉害,改编的舞台剧在国际上没几个能和他比的。”
她们议论的时候没避开陈婉约。
陈婉约自己也无所谓。
不是她主动让容寄离开,是他迫于压力主动离开。
提到这个人,陈婉约想起自己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自从容寄和江漫柔分手过后,几乎没怎么露过面,而江漫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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