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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陈婉约环手抱胸,依着窗口,纤细的身形遮挡住外面少许日光,慢条斯理地问,“你三天没睡沙发,皮痒了是吧。”
“婉婉。”贺其琛依然如同一个病人一般微微躺靠在病床上,俊脸斯文温和,完全看不出耍赖的痕迹,“你说话不算数。”
陈婉约:“怎么不算数?”
贺其琛:“我刚才听得很清楚,你一边趴在我身上哭,一边说不会再让我睡沙发。”
陈婉约沉默。
所以这句话在传达一个讯息。
他在担架的时候就是清醒的。
而她蠢呼呼地还抱着他担心他会不会就此挂了。
陈婉约再次看向徐南终:“你走吧。”
徐南终:“又撵我走?”
陈婉约:“这次我是真的关门放狗了。”
徐南终:“那我更不可能走。”
闻言,贺其琛再次感动一把,确定徐南终就是他团结一心,互帮互助的好兄弟。
兄弟情,不可摧。
兄弟情,永相随。
陈婉约从果篮里拿出一个非常适合打够的甘蔗,以做打狗棒,抽出纸巾简单擦拭了下,淡淡陈述:“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对我们家秋棠很有想法。”
徐南终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