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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凉蝉回头道:“你等着,我给你把模型拿出来。”
沈放靠在墙上,跟福伯眼神交锋。
他现在有点后悔了。
他就不该先来提亲,就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扫平京城,拎走媳妇,到时候直接封姜平轩做国丈就行。
免得像现在这样,见她一面还有这么多碍事的。
姜凉蝉拿着模型跑出来,那模型颇沉,她拿着费力,沈放很自然的就要过去接她。
福伯咳了一声。
沈放看了看地上的距离,沉下眉眼来:“福伯这是为了防我,连你家小姐也不顾了?”
姜凉蝉不知所措的抱着模型,站在那里。今天这一天,她都觉得福伯和沈放怪怪的,眼下两个人好像又在对峙什么,可惜他们说话声音也压得很低,不让她听见。
沈放又不知道低声对福伯说了什么,福伯虽然脸色不太好看,还是点了头。
然后沈放就向她走过来了。
他先接过她手里的模型,看她甩着胳膊放松,忽然道:“你再给我比划一下那个图案的形状?我怕我自己忘记了。”
姜凉蝉立刻道:“我画给你吧。”
沈放摇摇头:“画下来不安全,你比给我就好。”
姜凉蝉想着恋人做不成,起码朋友一场,没有多想,又尽职尽责的对他比了一颗复杂的心。
福伯怒视着他们这边,看到沈放骗着小姐比心的时候,气得鼻孔都在出气。
刚才那小子说要跟小姐单独说一句话,他觉得符合“单独相处不能超过一句话的时间”这一条,而且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同意了。
结果,大意了。
怪不得老爷百般嘱咐,要看住这个小子。
三日后,画扇离开了京城。
姜凉蝉给她送了行,站在城门口,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中。
画扇真的走了。
她的人生,就从这一刻开始,画下了一道分界线。
过去的每一天里,她死亡的那个节点,像一只从悬崖下伸上来的手,牢牢抓着她的脚踝,日日夜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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