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袭白底金纹长衫,羞涩的对她说:“姑娘,我这有把伞,可送你归家。”那是她第一次对这个少年产生兴趣,还伞之后,她就彻底陷进去了。
谁成想如今两看相厌,却还是告诉众人帝后和,她好想问问皇帝,他对她伪装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南山之事,皇帝在朝堂上发了无名火,而那日正好是查出皇后怀孕之事的时候,他不为南山愤怒,不过是一场匪祸罢了,他怕的是外戚。
如今皇后提出来,不像是说那彩头,倒像是提点皇帝,她知道自己的恐惧。广袖下皇帝握紧了拳头,可脸上还是温润的笑:“那借梓潼吉言了。”
他转头看向了莲花,道:“继续。”众妃知道皇帝的意思,接着作诗,期间皇帝又赏了不少宝物,一时之间,有人喜气洋洋,有人面色忧虑。
皇后没有参与进去,她面上挂着笑,从这里像副美人画一样,垂坐在这里,听着众妃作诗,不得不说,她们即兴做得诗确实不错,若不是场合不对,皇后都想拊掌称赞。
可是到了后面,众妃做起诗来有些疲软无聊,皇后也听不下去了,她坐了许久,有些不适,但她忍住没说话,闲来无事,只能打量起皇帝的妃子。
除却她扁为庶人的妃子,坐在这里的人环肥燕瘦,各有姿色,而皇帝最宠两人,一位是林常在,另一人就是庄妃。
林常在她倒是见过,得宠的时候盛气凌人,在帝王面前却乖顺得很,这样的女子,唯一依靠的只有帝王的宠信,一旦失去了,只会如烛火,烧尽后再无光芒。
是个需要提防的人啊,这种人用的计谋不会是那种绵里藏针的手段,她要的是速战速决。
她的目光又划过的徐妃,这人兄长为镇国将军,手握兵权,皇后一想到徐妃做的事,想起喜儿,她就忍不住恼火,这类人才是最最麻烦的。
而还有位庄妃,今日却没来,传闻是抱恙了,这位庄妃才算是后宫的传奇,从一个小小的婢女,变成仅次于皇后的妃子,她只记得是个病恹恹的美人。
过些日子新一批采女又要入宫了,皇宫的颜色又要变一变,皇后捂着肚子,忽然有些不适,对皇帝道:“臣妾身子重,今日怕是不能长陪了。”
皇帝面上透着关切:“梓潼如今确实不似过去了,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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