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与苦闷一步步侵袭着她。
喂红鲤之时,日光正好,风清云静,可她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热意袭身,痛苦不堪。
可如今,面前这个人却提了出来,郡主来了兴趣,腰背都微微挺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无父无母,仅靠一腔热血考入了京城,而又幸运地留在了京城,在这段过去里,深知父母于一个孩子而言,多么重要,尤其是待子女全心全意的父母,如果有人欺辱到家人,那就这样翻过去,那是不是就是默许,无声地告诉对方,自己无能为力了。”
这话在一瞬之间,惹恼了郡主,这几乎是指着她鼻子在嘲讽,若是那些命妇小姐在她面前这么说,她一定会“赏”她们点东西,让那群人后悔这份言论,可温岭不同,他的到来和那群人的目的不一样,郡主的怒火反而压了下去。但言语上还是少不了讽刺:“温大人的话,好像意有所指。”
太傅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看着,他从来不知道温岭是个这么直白的人,他欣赏温岭,殿试之上,他满腹经纶,锦心绣口,生生将那不可违逆之局化解,以寒门之身夺得殿试之首。
太傅曾经身份不高,这件事上他最有所悟,看着温岭,简直如同看着过去的自己,而后温岭为官,太傅特意去观察了一番,温岭看似默默无闻,实则在细微之处动手,早已有了一番作为,可世人却不知那是温岭所做,太傅心里很喜,温岭这个年纪,争抢功劳,太过寻常,反而默不作声才是反常,可这样避免他锋芒太露,惹人口角。
没想到今日,图穷匕见,他倒是露了犀利的一面,太傅已经多久没见到温岭这一面了,好像在殿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了。
不过这份犀利是冲着郡主啊,郡主虽不似朝中那群人,可她的怒火,温岭未必承受得起。
“郡主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下官说一千句,都抵不上下官做一件事,我会帮郡主,解决心头之患。”郡主的怒火因温岭的这句话戛然而止。
“你可知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以为你能扳动他,你如今位居七品,有什么资格动他。”这话原本该是嘲讽说出来的,可因说个话得是温岭,反而有种暗含的意味。
“那不如郡主给我一段时间,证明自己。”温岭终于说道点子上,他端正地看着郡主,等待郡主的答复,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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