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输在了宋河手里的人发笑。
宋河皱皱眉头,突然改了主意。他转转眼珠子,突然凑近阮瑜,在她耳边问道:“你要给我上药?也行,听到那人的叫嚣了吗?你若是给我挣了脸面,赢了他,那我就乖乖跟你回去上药,可好?”
湿热的呼吸喷薄在阮瑜的脖子上,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感觉身上宛如有股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她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又被宋河的话惊到了,她伸手指指自己,不确定地说道:“我?”
“嗯,就你。”宋河勾唇笑了笑,邪魅狂狷。他伸手拉住阮瑜的胳膊,稍微用力往前一带,二人便并肩而立。
他朝吴常抬抬下巴,不屑地说道:“老子怕亲自出马赢了你,就算不用常胜将军,还是得被人说当长辈的欺负晚辈,胜之不武。干脆老子不出场了,让她来跟你斗,如何啊?”
宋河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众人都大吃一惊。其实蜀中也有女子好斗蛐蛐儿,其中利害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她们一个个的豪迈的很,跟男人没什么两样。
但是这位姑娘,从她刚进来的的表现,一眼就能看出她不常来这些地方,更不可能斗过蛐蛐儿。所以宋河这个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啊。
吴常原本听到宋河的那句‘被人说当长辈的欺负晚辈’,心里头怄的要死。因为他们家还真跟宋家有着这么一丢丢的亲戚关系,偏偏他的辈分小,宋河的辈分大,若是论辈分来叫人,他还得称宋河一声‘爷爷’。
他最恨宋河当着他的面自称爷爷,每当这个时候都恨不得跟家族脱离关系……
但听清了宋河的话之后,吴常倒没有平常那样恼怒,而是立马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输了可千万别后悔啊宋河!到时候可别赖账说不算数。”
“你几时见过老子后悔?老子要是赖账就不是宋河!”宋河的舌尖抵抵腮帮子,满眼轻蔑。
吴常见宋河上钩,又道:“既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只不过平时咱们比赛都有彩头,这回比赛可不能少了彩头。我看不如这样,要是我赢了,你就把你的常胜将军送给我,如何啊?”
吴常说话的时候,眼中放着光,双手兴冲冲地搓着。在他看来这局他简直赢定了,他可是斗蛐蛐儿的老手了,若是连个女人都赢不了,岂不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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