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荨麻草扎的,你被扎了之后有没有清理过伤口?”
她这时才想起来那个石洞旁边的确有许多荨麻草,荨麻草是一种药物,但扎人也很疼,而且上面的白刺会因为扎了人而被带下来一直扎在别人身上,必须得把那些刺拔出来才行。
宋河摇摇头;“那倒没有,怎么了?”他当时见阮瑜身上guntang,连背上的伤都管不了,哪里还会管这些小伤口?
阮瑜抓着他的手掌举起来,在光下细细地看,果然看到上面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白刺。她又忍不住看了宋河一眼,见他满脸不解的模样,着实有些被他打败了。
这些小白刺一直都在他的手掌上,难道他不会觉得又痒又疼吗?
经过阮瑜一问,宋河才说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挺疼的。”
“……”阮瑜无言,赶紧让宋河坐下,自己则是拿着一根消了毒的银针在窗前揪着照射进来太眼光给他挑掌心的刺。等到刺都挑好了,又拿出来一小罐药膏,打开瓶盖挑出指甲盖大小的乳白色药膏道,“这个药膏你拿回去,每日擦上三次,不出两日就能好了。”
宋河却不肯接药膏,他撇撇嘴道:“我自己擦不好,还是每天按时来找你,你来帮我擦吧。”
阮瑜瞪大了眼睛看他,觉得他可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像从前那样霸道爱生气了,反而变得无赖了许多?
她不管他,将药膏塞在他的怀里,说道:“又不是三岁小孩,有什么可擦不好的?”
可宋河却比她霸道多了,他坐在床上离阮瑜很近的地方,目光落在阮瑜身上,又将药膏递回去,咬牙道:“我这双手全都是为你才伤的,我好好的又白又嫩,既能吃饭穿衣又能查案抓人的一双手,如今成了这幅模样,我不过是叫你给我擦擦药罢了,你竟然都不肯,阮瑜,你还有没有良心?
宋河垂目,作悲愤状。
阮瑜被宋河的话堵了个哑口无言,想要说上几句,却想起当时自己昏迷时,迷迷糊糊地听见宋河一声声的叫着她,他怕她冷,紧紧地搂着她。
而且宋河说得对,他的手会这样,的确是因为她。虽然他说的夸大其词了些,但自己给他擦擦药也是应当的。
阮瑜咬咬唇,把药膏又拿了过来,打开盖子,指尖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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