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因为天气太冷而生了冻疮的伤口处,问他疼不疼的,姑娘。
二人都没有想过,再次相见时,分明隔得那样近,却隔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他问她为什么。
骊贵妃没能忍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荒唐话,竟然被那日给太厚请平安脉的阮院史所听见,后来,便有了骊贵妃不惜用自己腹中孩儿来陷害阮院史,安亲王设计阮瑾错手打死人的事情。
阮家一朝家破人亡,只剩阮瑜一人。
其实当初骊贵妃召阮瑜进宫过,她本想赐死阮瑜,可是瞧见她红着眼睛站在廊下,鼻头红扑扑的,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便心软了。
曾几何时,没了父母双亲庇佑的她,也如同阮瑜一般。
一曲唱罢,骊贵妃凝视着皇上,接着又将视线落在一旁宫人端起的托盘上放着的鸩酒上,她抿唇笑了笑,走到宫人跟前,将酒杯拿起,抬头,一饮而尽,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皇上,这酒……臣妾先干为敬了……”话音刚落,她便觉得腹中如同火烧一般,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痛不欲生。她吐出一口污血,嘴角仍然带着破碎的笑容,“皇上……臣、臣妾……”
龙椅上的人再也坐不住了,不顾体面奔跑下来,一把抱住眼前的人,悲痛万分:“你何苦……难道朕对你不好吗?朕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的珍宝都给你啊……朕最后问你一句,你可曾……爱过朕?”
九五之尊问出这样卑微的话,心中定是爱惨了怀中的女子。
“臣……臣妾……唔……”最后呕出一口鲜血,骊贵妃的手终究是落了下去,再也没能抬起来。
其实两人相处七载,她并非铁石心肠,又怎么会一丁点爱意都没有呢?她自小就没有得到过旁人的爱,后来被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捧在手心里,何曾几时,她必然是动心过的。
只不过他们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错过彼此。
第71章
阮府今日张灯结彩, 锣鼓声熏天, 热闹的紧。
阮瑜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当中倒映的身影,怔怔出神。女子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嫁衣上的鸳鸯戏水绣的栩栩如生,瞧着竟像是活过来了似的。她伸手拂过鸳鸯的眉眼, 呐呐问向正在替她梳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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