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得很近,陆宴一个别有所图的男人自然不会在乎什么,可沈甄不一样,自打猜出了他的意图,她便再也闻不得他身上的那股檀香味儿。
她身后就是墙壁,已是无路可退,情急之下,她抬起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几不可闻地唤了一声,“大人。”
她的声音哀哀欲绝,满是祈求。
旋即,她的金豆子,终是不由自主地坠了下来。
她一落泪,陆宴便皱起了眉头。
一滴下来,他的胸口就跟被人砸了一样,再一滴下来,更甚。
自打遇见她,他便得了这让人烦躁的怪病,不过今日倒是让他发现了点规律,好像只要她哭得狠了,那他疼的也会厉害些。
合着她还不能哭是么?
他抬头看了看房梁,咬牙切齿地笑了一声。
得,陆宴向后退了一步。
他耐着性子等她了半天,见她没有要停的意思,眉宇微蹙,冷声道:“你若是再哭,明日一早我便去李家抓人。”李家,说的便是李棣之家,他是沈甄的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