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触怒了这个回鹘二王子,冷静之后,又捂面啜泣道:“我不会,我不敢,我害怕,我不喜欢身边站着别人。”
乌利念她从中原来,又怜她年纪小,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怕。”
乌利见她颤的厉害,便将通译也赶了出去,夤夜之时,两个人,黑漆漆的,乌利以最温柔的方式,要了她的身子。
事后,男人又咬了咬她的耳朵,好似在气,他说的话,她都听不懂。
草原上的女子虽然热情奔放,身子灵动,可要论起这张脸,自然不能同五官精致,情态柔美的沈谣比。因为稀少,所以格外珍贵。
更何况,乌利对她,本就是一见钟情。
那晚过后,乌利对她愈发爱护,不但给她另开了灶台,还重用了她从中原带过来的厨娘,时常陪她用膳,并且,还为她学了汉话。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沈谣大概会一直这样活下去,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她也离不开她的丈夫乌利。
平静的日子过来大概有一年之久,一日上午,乌利突然冲进帐子,将沈谣整个人从榻上拽下来,睥睨着她,冷声道:“随钰是谁?”
沈谣倒吸一口冷气,握紧双拳,不敢轻易作答。
乌利又继续道:“你帕子上绣着的佑安,是他的字吗?你爱慕他?”
沈谣强迫自己镇定。
那张帕子是她唯一的念想,可一早就藏起来,从未拿出来过,他能知道这么多,定然是听说了甚。
她此刻反驳,是欺骗。可承认……她要如何在自己丈夫面前,承认心里有别的男子?
以乌利这样桀骜不驯的男人,他会放过自己吗?
显然不会。
乌利单手拎起她的衣襟,神情冷漠,沈谣眼见那粗粝的掌心,就快要扼住她的喉咙。
沈谣没见过这个男人发怒,吓得眼眶瞬间就红了。
对视良久,乌利放下她,走出了营帐。她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乌利走后,她便开始查到底是谁把话传出去的,她身边的婢女告诉她,那名女通译,今早去了乌利的营帐。
沈谣跌坐在榻上大口呼吸,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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