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阡陌从楚怀墨的书房出来之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不知道该干什么。可越是闲下来,便越是控制不住地七想八想起来。最终,理智还是抵不过心中那股莫名的慌乱,阡陌停下了继续往前的脚步,终于掩盖住自己的气息,转身往回走去。
若是不听一听楚怀墨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她恐怕这几天都静不下心来。
阡陌小心地将耳朵贴在楚怀墨书房的门外,把自己的呼吸降到最低。不过,还好,她这个掩盖自身气息的法门似乎确实挺好用,书房中很快传出了低沉的对话声,看起来,里面的两位大高手,确实没有发现外面有人。
“……还有风书帘,昨日放出消息说自己旧伤复发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想来今日是不会去赴宴的。”
“旧伤复发?”楚怀墨眉毛一挑,“什么旧伤?”
“呃……”月箫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您老人家打他的那一次,几千双眼睛都看到了……虽然已经过了三个月,不过想想他当时的狼狈模样,骗骗不懂行的人还是可以的。”
楚怀墨似乎是哼了一声,神情有些淡淡的不快和不屑:“他想拿我做挡箭牌,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还有呢?”
“蜀山剑派冯祁和风一阳至今还没有回应,不过蜀山早在综合塞结束之后就宣布了全员闭关,不到最后两天想来是不会出关的,就算失约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失约?怎么着,众派又要举行什么聚会不成?可是楚怀墨和月箫为什么要抓失约人的把柄?阡陌有些听不懂。
而且,来会稽这半年,各门派之间的聚会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这么稀松平常的事情,有什么好关起门来讨论的?还搞那么严肃。
阡陌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摇了摇头又想走人,可是内心深处的那股直觉似的不安却牢牢抓住了她的双脚,让她挪不开步子。
“……最后一个是云涯,他没有直接和我们联系。但是我听云雾的口风,云涯虽然对同帝的宴请焦虑重重,但是一时之间找不到缺席的理由——”
他说……同帝的……宴请……?
阡陌呆住了。
不,我一定是听错了,若是同帝已经到了会稽还举办了个宴会,自己怎么会没有听说?他们说的一定是别的什么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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