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脑子有病”的。怎么到了他这里,她搜他的身,他说不是他的荣幸,反而又被她骂“脑子有病”?
思绪矛盾中……
他道:“看你这幅表情,你该不会认为被你搜身反倒是我的荣幸吧?啊,千万别!你委实应该在这冰晶壁上认真照一照,姑娘你……当真算不上……呵呵。”
他呵呵什么,木繁树有些不清楚,然而还是下意识看向一侧冰晶壁,壁面虽然凹凸不平,但照出个脸部轮廓还是绰绰有余,然而只消一眼,她便发现了哪里不对。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果然肿的,且是又红又肿,活脱脱一个新鲜酒糟鼻。
他已经笑出声来,口上却连声道歉道:“对不住对不住。一时失手,不成想毁了姑娘的花容月貌,贝某当真罪该万死。对不住了,姑娘。”
木繁树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只是手上忽然动作,改挽为抓,令那人一下子失去浑身依仗,身子一沉,登时双脚下垂,只余后衣领挂在她的左手食指上,她道:“没关系,我不会在意。”
才怪!
被抱揩油,受伤中毒,酒糟鼻子,她活了一万多年,其中的任何一件事都从未发生在她身上,遇见他,好么,不过一刻钟,已连破三项记录,何其令人窝心。
他哇哇叫道:“啊啊啊,姑娘你千万别松手!千万别!你要的东西还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