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科举都是大事,这要不是家里壮劳力多,还真不一定能供得起。
三个女人垂头丧气,陆时秋却像没事人一样,反而笑了起来,“没钱就不考呗。读了这么些年,连个秀才也没考上,我看他啊,就没那个命。早点回来打鱼,还能早点娶婆娘。”
瞧着他这不正经的样子,洪氏磨牙,“你让四弟打鱼,你自己怎么不去?”
陆时秋眨了眨眼,“我又不考秀才?”
“你是不考秀才,这些年你造的钱比四弟多多了。”你还有脸提。脸咋那么大呢。
陆时秋丢下空碗,也不知从哪里抽了根草枝子剔牙,“我乐意,我花你钱了吗?这个家你当啊?”他冲着洪氏恶意满满,“要不要等我爹回来,看看他是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洪氏被他这厚脸皮给惊呆了,刚要发火,陆婆子从屋里出来,气势汹汹瞪着两人,“别吵了。”
洪氏低下头,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陆时秋瞧了陆婆子一眼,转身进了屋。
陆婆子叹了口气,拿着钱袋子出去交税了。
等陆婆子走了,孩子们也都丢下碗筷,撒泼玩去了,洪氏心里不舒坦,碗筷也不洗,跑外面听人唠嗑去了。
屋里的陆时秋补了个午觉,他昨晚思考赚钱路子,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这一觉就睡了一个时辰,他是被陆婆子那高亢的声音给吵醒的。
瞧那声音里透着的兴奋劲,止不定有多大好事发生呢。
陆时秋披着衣服出来,就见他娘在小板凳上坐着,板凳腿翘得老高,勾着脖子跟女儿和陈氏,说起大喜事,“哎哟,咱们可算是摊上好县令了。我刚刚去交税,你知道交了多少吗?”
众人齐齐看向她。
陆婆子比划了下手指,今年交的钱比去年少了一半。
陈氏微皱眉头,“会不会是等秋天再交啊?”
他们渔民交的税分为两次,春天是人头税和财产税。秋天是渔税和徭役税。
陆婆子乐得合不拢嘴,“不是。我刚刚特地问过了。他们说新县令不允许他们多征税,一旦有百姓举报衙役多收税,立刻把人革职查办。”
她拍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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