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无仇,何苦对他下毒手?”
“定是有人收买儿臣的侍卫,暗中捣鬼。再者,半夏悲虽难得,然并非只儿臣一人所有。这是有人借机将脏水泼到儿臣身上啊!”
石崇粗声讥讽,“ 三皇子这话是何意?既收买了你的侍卫,又恰好有半夏悲这味奇毒,这该是多大的巧合,才能将脏水泼到你身上!你倒不如直接说是太子要给你泼脏水。”
石崇乃武将,性情耿直,他一贯不认可祁信和顾贵妃仗着祁宣帝的宠爱而狂妄自大、嚣张跋扈。
祁恒面色涌现几滴汗珠,“父皇,儿臣并没有说是太子要陷害儿臣,儿臣绝没有做谋害晏大人的事情。”
太子神色从容,“父皇,儿臣与晏安不仅是君臣,更是至交好友。若三弟怀疑是儿臣构陷他,儿臣请父皇搜查东宫,好还儿臣一个清白。”
祁毓神色坦荡,毫不心虚。
祁宣帝冷眼盯着祁恒,“ 三皇子,此事可是你所为?”
祁恒擦去眉心汗珠,“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诚然儿臣鲁莽,可儿臣绝不会糊涂到做这种事情。”
“冤枉?”祁宣帝冷冷吐出两个字。
他深吸一口气,勃然大怒的厉喝道:“ 你若是冤枉,难不成晏爱卿和石爱卿是故意编造这些证据的?”
“人证物证皆在,你竟还在狡辩。这世上有几个人有胆子故意朝你身上泼脏水?” 祁宣帝怒不可遏,“ 当日你掳走晏安的未婚妻,他对你动了手,你怕是怀恨在心才欲除掉他吧!”
“你当真以为朕老糊涂了吗?”祁宣帝怒视着祁恒,质问道。
祁恒身子颤抖起来,惶恐不安的嘴硬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这些事。”
晏安适时出声,又来一重击,让祁恒彻底无可辩解,“陛下,那侍卫招供,在微臣率军离开开封之前,三皇子曾给他一大笔银子,他用这些银子置办了田地家产。在微臣出发去淮阴的同一日,他亦离开了开封,一路追踪着微臣。”
“行军之前,攻打逆贼的消息是被封.锁的,得知此消息的寥寥数人,其中便有三皇子。”
晏安呈上这些契税和路引,“这是那侍卫置办田地的契税,还有他的路引,时间正好对的上。还有那些银票,经查证,确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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