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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陶也一年千万年薪,不是白给的。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喝西北风去吧。”
周珩笑,眉目清爽,“这几天,你就安安心心和我玩吧。你想滑雪就滑雪,想打猎就打猎,你开心就好。”
她开心个屁。赵晓刀想爆粗口。
他明明就是在报复她过年的时候跑出去和温卡滑雪的事情。
都解释了只是弟弟,还是这个烂德行吗?
赵晓刀躺下,不再理他。周珩越发像个变态!
手被铐着,她动了动,手腕有些不舒服。
她是人,不是动物,也不是被套住的猫猫狗狗。
她动了动,扯了扯,除了把细嫩的手磨出血,没有丝毫的作用。
周珩很快上楼来了,他给她端来了熬得绵软香甜的粥,正准备喂她,发现她手腕的血痕,当即脸色沉了下来。
“就算疼成这样子,也不愿意叫我一声吗?”
就像她离婚后,穷得只能吃泡面,也不肯用他给的钱吗?
周珩眼神发冷,就在赵晓刀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的时候,他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膏,给她白净细嫩的手腕,细细上了一层药膏。
“我会放开你。你别伤到自己。”
随后,他真的放开了她。
她当然是转身就跑。
跑下楼,打开门,然后被室外的寒风给逼了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天寒地冻的,先关上门吧。就算再不开心,也忍耐几日。”
——
赵晓刀一贯能屈能伸,冷得小腿打颤,她又回到了温暖的房子。
壁炉的火温暖又明亮,周珩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盖了一层毯子。
她吃着温暖的粥,旁边坐着喝蜂蜜水的周珩,电视里放着她最喜欢的《惊魂》系列,好像梦一般。
有一瞬间,她不明白周珩这么做的用意。
他们分明已经离婚了。
她已经把骏业都给他了。
可是他好像还不满足,还说什么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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