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金山银山的人,天成钱庄不见得有多贵重,可“贵”在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裴勍把人放在床上,把人环在身前,噙了一抹笑意道,“我人都是你的,裴国公府名下的铺子店面自然都是你的。”
薛亭晚听了这番情话,简直是不饮自醉,在男人怀中厮磨了一会儿,等心头的高兴劲儿过去了,又不禁担心起来,“可是天成钱庄产业遍布整个大齐,我打理内宅已经手忙脚乱了,顾不过来可怎么办?”
裴勍垂头在她眉心吻了吻,安抚道,“不必忧心。钱庄是祖上的产业,一直有专门的管事儿帮忙打理,每年会按时把总账理清送到京中来,不用阿晚费什么心。”
薛亭晚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伏在男人胸膛默了默,又道,“听燕mama说,过两日祖母就要走了,我好不舍得。”
邵老太太是年前进京的,陪裴勍过了个热热闹闹的年,本欲启程回京南,刚巧又逢裴勍和薛亭晚的亲事,这么一蹉跎,邵老太太整整在裴国公府呆了五个月。
明日一早,邵老太太便要启程回京南行路,薛亭晚舍不得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更心疼裴勍没有双亲在身旁,想让邵老太太在裴国公府多留些时日。
裴勍道,“祖母在京中已经呆的够久,舅父也从京南来信催了好些次了。以后若是想念祖母,咱们一同去京南探望便是。”
前几日大婚,裴勍的舅父舅母喜逢爱子呱呱坠地,未能进京观裴勍和薛亭晚的大礼,特意差管事不远千里带了贺礼。
且不说邵老太太是裴勍的外祖母,裴勍的舅父尚在人世,邵老太太在裴国公府久住本就不妥。
薛亭晚明白这些礼数,低低“嗯”了一声,仍是一脸的神色恹恹。
裴勍抚着她如玉脸颊,温声道,“我先去沐浴,好不好?”
薛亭晚点了点头,从他怀里起身,芙蓉面上飞起红云,“洗快些呀。”
......
数日之后,邵老太太启程回京南。
国公府大门前,薛亭晚拉着邵老太太的手,双目微红,“眼看着过几日就是七夕宫宴,祖母不如参加完宴饮再走.....”
邵老太太慈爱地抚了抚薛亭晚的鬓发,笑道,“本想着和你们一起赴宫宴,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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