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微颤,“这回,我不会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众臣在御帐中议事许久,终是敲定签下了和平条款,两国臣子纷纷出帐,看似喜不自胜,实则各怀心思。
怀敬出了御帐,属下便递上一封密信,又上前耳语了一番。怀敬听闻耳畔之言,脸色登时大变,当即疾步行往帐中。
“王妃,自打一个时辰前那御厨被押入惠景侯府的帐子中,就再也没出来过!那塔尔特庶王子也随着德平公主和怀敏郡主一同进了帐子老奴恐怕恐怕此事已经败露了!这可怎生是好!”
“慌慌张张的东西!”
薛亭晚被婆子说得方寸大乱,心神不定,张口呵斥道,“那律琰身为塔尔特王子,和薛亭非亲非故,想必不会轻易伸以援手!mama莫要自己乱了阵脚!若是无事便快些退下吧!”
那心腹婆子心慌意乱,只得听命退下,不料刚走到帐门口,怀敬一把掀开帐子,抬脚狠狠揣在婆子心口,上前掐住薛楼月的脖颈,怒声骂道,“你这贱人恶妇!竟敢妄图残害本王未出世的子嗣!”
☆、第100章塞上宴曲(六)
怀敬生性暴虐, 无情无爱,不见得有多喜爱柳侧妃,倒是对她腹中子嗣极为看重,毕竟,往近了说, 还等着这子嗣为勇毅老王爷的重病冲喜,往远了说,来日若造反登上帝位,子嗣乃是稳固江山的一大利器。
薛楼月被怀敬看的毛骨悚然,心惊rou跳,忙矢口否认,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夫君在说什么”
“贱人, 还敢狡辩!”
怀敬把将手中信函劈头摔在她脸上,薛楼月挣扎起身, 拿过信函一看, 知道自己的jian计已经败露,脸色登时灰白无比。
怀敬铁青着脸, 冷笑道, “毒杀侧妃腹中子嗣, 栽赃嫁祸永嘉县主, 薛楼月, 你以为自己是谁?区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 身上流着南越敌国之血,被皇上草草打发出嫁,如今接二连三的招惹祸事,为非作歹,我怀敬可不想为你的愚蠢和歹毒陪葬!来人,把她拉下去!我今日就要废了这个王妃!”
薛楼月在新婚之夜便见识过怀敬的暴虐冷血,见侍卫要上前,忙滑坐在地,惊惶哭道,“怀敬,你想做什么!我是公主,是堂堂嫡王妃!你怎敢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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