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延误。十九,下去领罚。”
“属下遵命,”
十九躬身应了,又听裴勍问道,“主母怎么样了?”
十九道,“主母看上去一切寻常,眼下正在帐中做女红。”
裴勍闻言,略一愣,点了点头,提步入帐,“外头候着。”
帐中,美人儿伏于桌前,低垂萼首,玉手翻飞,指尖丝线缠绕来回,仿佛织出一张密密情网。
薛亭晚挽上最后一针,垂首咬断了绣线,再一抬头,望见入帐而来的英俊男人,樱唇一弯,笑道,“淳郎回来的正好。”
说罢,她将锦囊举到男人跟前,杏眼如水,“喏,刚刚綉好的锦囊,淳郎可喜欢?”
裴勍脸色沉沉,三两步上前,将锦囊和酥手一同握住,然后略一用力,把人拉入怀中,下巴低着她的鬓发,沉声道,“我来迟了,叫阿晚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