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在,自然以为酒菜中无毒。故而,薛楼月身中的凉药之毒,也和她毫无干系。
帐中只剩下周侧妃和薛楼月二人,薛楼月被五花大绑着瘫软在地,已是奄奄一息,她双目如含血,恨恨望着周侧妃的神情变换,满心难以置信,惊呼道,“你你到底是谁?!又为何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我!”
周侧妃褪去脸上的柔弱娇媚,笑里透着一股子森森寒意,“王妃娘娘,是你害人太多,如今,报应找上门了。”
薛楼月登时丧魂落魄,惊惶万状,连连尖叫道,“难道你!难道你是薛亭晚的人!?”
周侧妃不置可否,一步一步走进了,扬手撕了薛楼月的一层外衫,然后将布料团成一团,堵入其口中,又飞快地点了她的哑xue。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那里是闺阁小姐的做派?分明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所为。
薛楼月周身毛骨悚然,惊恐地睁着双目,口中“呜呜”地不住叫喊。
“王妃jiejie省一省力气罢,晚上还有大宴等着你盛装出席——你想要死,还没那么容易。”
说罢,周侧妃扬声道,“来人,王爷吩咐过了——将王妃押入柴房,给我看紧了!”
昨日塔尔特人千里奔波,远道而来,今日两国重臣在御帐中商议许久,终是签下百年交好之合约,互通贸易往来。
布汗和献庆帝喜形于色,拍肩相庆,两国臣子也都皆大欢喜,是夜,如期在御帐之中举行筵席,以庆贺额迭木草原之行。
营地燃起烈烈篝火,照亮草原暗夜,暖意融融,帐外宫乐奏鸣.教坊司的乐官们轻拨琵琶箜篌,鼓点阵阵,凤箫声动,笙箫齐鸣。彩画花地金龙.塔尔特人擅奏羯皷,八角鼓,音质浑厚低沉,雄浑苍茫,别有塞外意趣。
筵席之上,献庆帝高坐于上首的九龙御座,穿着一袭帝王玄色九龙腾云衮服,头戴二十四梁通天冠,一派帝王气度,尊贵非常。
布汗坐于下首,穿着一袭长袖高领的开襟大袍,袖口滚着一圈金线花边,亦是身形英武,浓眉朗目,超脱不凡。
二主下首,左右分别列坐两国王公大臣及其家眷,吉时已到,筵席大开,宫婢们鱼贯而入,呈上各色金银碗碟,酒馔果菜,满眼山珍海味,囊括南北水陆,山海干鲜,应有尽有,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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