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了数十年的姐妹,不是亲生,宛如亲生。不曾想,短短两年的功夫,她被心魔所惑,被嫉恨冲昏了头,屡屡做下害人之事,奈何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到头来竟落到如此境地,落得个如此凄惨下场。实在叫我难受。”
裴勍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
薛亭晚点点头,靠在裴勍肩头沉默许久,才柔声道,“五年前来草原时年纪尚小,父候母亲不放心我独自一人纵马青山,实在是遗憾非常。如今再次造访塞外盛景,我想去信马由缰,看碧波千里。不知淳郎什么时候得空?”
裴勍低头轻吻美人儿的鬓发,温声道,“明日咱们便去,如何?”
律琰刚举着酒杯行过来,便看见这鸳鸯交颈的场面,纵使塔尔特民风奔放,律琰还是红了脸,笑道,“国公爷和县主真真恩爱非常,看来律琰来的不是时候。”
这两日两国议事,裴勍对这位谦逊有礼、不矜不骄的二王子印象颇好,又得知他曾仗义出手,下令叫塔尔特兵吏们作证,揪出陷害薛亭晚的幕后黑手,噙了一抹笑,起身道谢,“今日多谢王子出手相助,我代夫人敬王子一杯。”
薛亭晚亦笑道,“多谢王子仗义出手,本县主才能查出幕后真凶,洗刷冤屈。”
律琰摆手,露出两颊深深酒涡,凌厉的五官显得温和许多,“县主和国公爷客气了,我的生母是大齐人氏,身体里流着着大齐人的一半血脉,见到县主有难,理应伸以援手。再者,那些兵吏们既然知道内情,也理应说出真相,律琰只不过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帐中众人推杯换盏,往来寒暄,两国交好仿佛亲如一家,三人说话的功夫,忽闻一阵喧闹,继而便看到一人掩面匆匆跑出了帐子。
薛亭晚看到那抹纤细背影,觉得有些眼熟,下意识望向勇毅王府的宴桌,果然见怀敬脸色阴沉,身旁还站着提督统领崔大人家那位瞎了眼的公子,而怀敏郡主却不知何处去了。
怀敬急于拉拢提督统领崔大人为自己所用,今日筵席,完全不顾怀敏的意愿,特意安排崔公子和怀敏郡主见面,这才有了方才怀敏掩面逃出帐去的一幕。
望着佳人的身影消失在帐门处,律琰告罪一声,提步便追了出去。
薛亭晚见状,不禁错愕,又思及这两日律琰和怀敏郡主的互动,抬眸望向裴勍,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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