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眼泪,勉强一笑,“祖母,母亲,我听你们的,我会好好安胎,在府中等着淳郎平安回来。”
她的满怀思绪渐渐平和沉定下来,朗声道,“余mama,燕mama,将我有身孕的消息封锁严实,倘若有人传出去只言片语,悉数格杀勿论!”
她怀了身孕,倘若裴勍人在京中,不可能不回府看望她。一旦有人走露了风声,裴勍和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三军将士的一切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
只有将她有孕的消息压下去,裴勍在紫宸殿中数日不归的事,才不会令人起疑。
日夜如驶,转眼又是三日过去,薛亭晚活了十六年,还是头一回体会到度日如年的滋味。
这三天里,凉州没有一封军报传来。裴勍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每一天,薛亭晚都提心吊胆,食不下咽,每一夜,她都难以入睡,迟迟不敢阖上双眼,她生怕一睁眼就会听到凉州传来的噩耗,生怕这辈子再也无法再亲眼见他一面。
裴国公府中一片雾惨云愁,薛亭晚痛苦煎熬,肝肠寸断,为了不让有心人察觉出异样,每日只能强颜欢笑,如旧出门施粥。只有到了无人处,才能放声哭一场。
☆、第119他章他回来了
“秉王爷, 三日之前,凉州司马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大王子律琰的虎卫被打的七零八落,所剩无几,大王子也在战乱中丧命。关键时刻,凉州司马命人将山石推下,将兵部侍郎压在巨石之下!"
"不料......不料昨夜,他们竟是拿着铜火铳将山石炸开,猝不及防杀了个回马枪, 兵部侍郎势如破竹,如有神助, 夺走了凉州不说,还生擒了凉州司马, ......王爷, 咱们的凉州丢了!”
那徐颢和兵部侍郎败仗连连, 怎么一夜之间就反败为胜,将凉州司马生擒?
那属下又惊恐道, “咱们安插在其中的jian细也许久没有传来军报了!大抵是已经被他们发现除去了!”
怀敬拂袖大怒, 怎么都猜不透其中的关窍,“他们能一反颓势,定非偶然, 定是有人相助!到底是什么人神兵天降去了凉州, 连巨石压顶都弄不死他们!?还有那铜火铳又是什么兵器?本王竟从未听说过?!”
“秉王爷, 原是六日之前, 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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