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衣柜、浴缸、厨房,如果你有天在这些地方看见我的尸体, 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他用着玩笑的语气说出认真的话,莫名渗人。林棠溪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尖声骂道:“你神经病啊!”
张树曜被骂了也不生气,他掀起眼皮睨了眼四周,居然哼笑赞同道:“是啊,我神经病。”
他已经住进了风景宜人的疗养院。因为张树曜并不算配合治疗,所以每天都有人特意监督他定时吃药,有时候他情绪激动时还会被注射镇静剂。
张树曜情绪不对劲,被安排来特意照看他的医生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为防张树曜伤害自身,医生神情凝重的慢慢上前查看情况。
在这最后几秒通话的时间里,张树曜说:“你记得乖乖等我。”
夕阳彻底落下,窗边暖人的光亮消失。医生越来越近,张树曜脸上的笑已经完全没有了,他声音温柔,薄唇阖动说着世间最真挚动人的情话:“等我去找你。”
可说这句话时,他是面无表情甚至僵硬的。
医生已经到了,毫不犹豫的切断了电话。他看了眼通话记录,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并不是给张先生打电话!你在骗我!”
张树曜脸上的阴影褪去,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他靠在椅背上伸长了腿,懒懒散散的朝恼怒的医生摊开手:“没关系,我现在给他打。”
医生屏住呼吸,强调道:“你不能跟与你病情有关的人联系!这会加重你的病情!”
顿了顿,这位刚上任不久的医生说:“我会把这件事如实禀报给张先生。”
张树曜目光被窗外快完全落下的夕阳吸引,满不在乎的回答:“随你。”医生对他的行为无可奈何,却又因为工作职责不能离开对方。
太阳的余晖消失殆尽,张树曜看够了后终于起身:“他是你的雇主,而我是他最看重且是唯一继承人……一些不该说的废话,我劝你不要多说。毕竟我和你之间,如果真要选择一个,受处罚的人肯定不会是我。”
他一边往阳台外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陈诉事实,走至一半,他猛地回头对无辜不安的医生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因为我是病人嘛。”
张树曜身影隐入疗养院长长的走廊,白炽灯并不算刺眼。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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