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捆在自己身上。这两天也是,可小殿下那身子骨,经得起拴在个病人身边吗?恐怕过几日,太医得多医个人。”
李齐慎不置可否,瞥了眼边上的酒壶,换了话题:“这酒是什么?”
“……啊?哦,这酒啊,是按太医署里的方子,用药材泡的,不苦,回味微甘。”崔适本来就是随口一说,迅速被李齐慎带走注意力,提起酒壶,献宝似地注了小半杯,“你尝尝?”
盛情难却,李齐慎拿起杯子,抿了口琥珀色的酒。和他想的不同,这酒居然有几分烈,入口却不辣不苦,一股热劲儿直冲食道,回味则如崔适所言,真有点甜。
都是烈酒,风味却和草原上的不同,李齐慎不知不觉地喝了半杯下去,想再来一杯尝尝,崔适却一把抽了酒壶。
李齐慎皱眉:“怎么?”
“不能多喝,是烈酒。”崔适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药酒为的是温养身体,按你那个喝法,那叫酗酒。”
“那是你们酒量不行。”李齐慎习惯了那么喝,忍不住反驳。
崔适懒得理他,收拾好酒壶,正打算走,门框突然被人轻轻敲了敲。
李齐慎平常不关门,崔适一扭头,看见一张熟悉且漂亮的脸,当即端起托盘,十分上道:“那我就走了,少喝点酒。”
李齐慎没搭理,只和提着裙摆进屋的谢忘之说:“有事?”
“算不上什么事儿,闲着无聊,来看看你。”谢忘之实话实说,在崔适腾出来的地方坐下,想想又有些不安,“我是吵着你们了吗?怎么崔郎君一见我……就走了?”
“无妨,他编了本草药集子,得拿去给几位太医看看。”李齐慎随口扯谎,把桌上的果干和点心往谢忘之那边一推,“随便吃点?”
推过去的都是些咸口的酥脆点心,吃着容易饱腹,谢忘之看了一眼,摇摇头:“不吃啦。我来之前在厨房里见着了寒月,聊了一会儿,她近来拿手的除了酸汤,还有道点心。我占了个便宜,尝了一小碟。”
“看样子是味道不错,吃完那个,看不上我这儿的点心了。”李齐慎隐约记得当年和谢忘之同屋,有个擅长做酸汤的宫女,想了想,“楼娘子近来如何?”
“……你还记得啊。”谢忘之有点惊喜,旋即笑笑,真心实意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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