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揪住了袖口,绞得那片布料乱七八糟。
她确实心虚,因为她先前打听到了崔适的药酒,托人往那酒里放了点料。是种西域来的药粉,得和她洒在身上的香露同起作用,单独入口或是单独闻到都不会起效,最多觉得味道古怪,但若是药粉入口,再闻到这味道,起的就是让人神思混乱的作用。
自从李齐慎回长安城,郑涵元在心里憋了几个月,总算想明白了,这个人她非得到手不可。可惜李齐慎不知怎么,对她不亲近,那她只能用这招,掐着他喝完酒的时候去见他。
若是药不能起效,就当是碰一鼻子灰;若是起效,她当然不打算这么交付自己,只要喊一嗓子,荥阳郑氏一闹,这事儿肯定能定下来。
郑涵元规划得挺好,正打算卡着点去李齐慎那儿,中途却被长宁截胡,堵在这儿来去不得。这事情缓一刻,就多一刻的变数,她心急如焚,语气都重起来:“公主究竟想做什么?”
“你过来。”长宁终于开口了。
郑涵元一愣:“公主说什么?”
“我说,你过来点。”
郑涵元莫名其妙,但对面的毕竟是个公主,她再不爽,只能依言走近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