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老气!”秦鹿说罢,一旁金笼子里的天音都不吃东西了,定定地看着她,秦鹿又问:“玉皇大帝放屁,又是为何?”
“……”梁妄动了动嘴:“为何?”
“神气!”秦鹿才说完,又打算开口,梁妄道:“一个姑娘家,能不能别总将屁挂在嘴边?”
秦鹿顿了顿,哦了一声:“那我换一个问,尿壶没底,是为何?”
梁妄坐直了身体,迟迟没开口,就算是不知道了,秦鹿哈哈一笑:“是为下流!”
李玲珑虽学富五车,如若真的以脑海中所存储的知识与梁妄比,他未必比得过,不过他本是寒门出生,从小在乡野过惯了,不似梁妄,哪怕生在战争年代,也是以王爷的身份活了这么多年,斯斯文文,哪儿懂那些屎尿屁的玩意儿,投机取巧,是李玲珑的长处。
秦鹿放下象牙梳,看了一眼自己给梁妄梳的发,甚为满意,于是跳到他跟前道:“主人,我可以出门了吗?”
梁妄看向眼前这张脸,笑容中的嘚瑟与相貌给人的恬静严重不符,却见那双眼中倒映着的自己,难得算是心情不错,他嘴角微微扬起,对秦鹿摆了摆手,算是允她出门,不过是个偷脸的小事,秦鹿一人也可,无需他出面。
秦鹿得了应允,将梳子放在了一旁,二话没说转身便走,只留了一句:“王爷自留,我不会耽搁太久的。”
梁妄拿起梳子轻笑,听听,有求于他喊主人,转脸便成了王爷,日后哪回蹬鼻子上脸了,说不定还能跳起来直呼他一声‘梁妄’呢。
对着金笼吹了口气,笼门打开,天音飞出,落在了长椅的另一边,梁妄伸手抚摸了天音一身软羽,身后发丝垂下,居然被秦鹿编了个短短的马尾辫,梁妄摇了摇头,心想他还是太过放纵秦鹿了,等她回来,再好好整治一番,连带着五鬼一起敲打,免得不识谁才是主人,随着秦鹿一同瞒他。
轩城秦戏楼没有那么早开门,部分有钱人更喜欢晚间来听戏,故而秦戏楼早上开门迟,轩城的街道内,这个时间段也只有一些卖早点的,或者开客栈的才陆续开门做生意。
李传子时就到秦戏楼了,然后坐在戏楼门前几个时辰,就是怕错过任何机会。
他的口袋里没有银钱,这几天也是两个铜板买了两块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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