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道:“糟糕,我忘了!我此番出来是有话要与他说的!”
秦鹿摇了摇头,怪自己不该偷听窗角,也不管那两个妇人问她是谁了,一路小跑到了街头的石桥边棋社里头,一眼就看见她家王爷一身蓝袍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提着个金打的鸟笼子睥睨对方号称良川才子的年轻人,一局棋,杀得对方手抖,若是有病的,恐怕早该服药了。
赢就罢了,他居然还雪上加霜道:“你这棋艺,比不得我家那目不识丁的夫人一分。”
秦鹿:“……”
说谁目不识丁呢?
那是以前好不好?!
这不是一百多年来,她被迫、被自愿地,也学了不少东西进去了嘛!
秦鹿提起衣摆走过去,站在那良川才子身后本想指点一二的,后来发现这局棋实在没救,干脆道:“早早认输吧。”
她一出声,梁妄便抬眉,哎呀一声:“夫人!”
“方才为夫还提到你棋艺好呢。”梁妄笑道。
秦鹿瞥他,惺惺作态!当她没听见啊!
秦鹿想着正事儿,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只好以府上有事为由,把梁妄拉走,等回到了家门前她才道:“今早一只飞鸽入院,信上有人求救,说是被痴鬼缠身,险些家破人亡,你不管管?”
“又是谁走漏了本王的身份?”梁妄伸了个懒腰,搂着秦鹿的腰身道:“这回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