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妄长长哦了一声,心想,那这珠花怕是再难买到一样的了,只是不知若他开口向这姑娘买,她能否肯卖?若肯卖,秦鹿又是否肯要从他人头上摘下的珠花。
便是这片刻沉默,杨碧清鼓起勇气,抬头问了一句:“公子如何称呼?”
梁妄抬眉一怔,见了杨碧清脸上如晕染红霞,表情还这么古怪,不禁后退一步,这欲语还休,含羞带臊的,总觉得似曾相识啊。
梁妄没回杨碧清的话,而是合上了扇子,道了句:“打扰。”
转身便走了。
梁妄走后,杨碧清上前跟了两步,却是话也没能说上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身后燕儿却笑了出声,杨碧清回头,问燕儿笑什么。
燕儿道:“依我看,这位梁爷怕也是看中了小姐了。”
“你如何知晓?”杨碧清心中忧虑,她从未喜欢过人,自然也从未体会过被男子追求是何感受,分不清这感情虚实,只听燕儿的话,想想是否可能。
燕儿道:“若他不喜欢小姐,如何认得小姐,还主动朝您走来?您是没瞧见,他方才用扇子拨了您的珠花,眼睛里直发光,怕是想与小姐攀谈,又怕小姐误会,这才借了珠花为由,随便问了个问题。”
杨碧清不禁抬手摸了一下头顶的珠花,心口砰砰直跳,燕儿又道:“否则方才小姐问他叫何名,他为何害羞退步,还说打扰……明明是不敢直视小姐,这是羞怯!”
杨碧清朝燕儿看去,见燕儿说得言辞凿凿,仿佛事实便是如此般,心中不确信,却又找不到另一个他朝自己过来的理由。
如若不是为了她,又为何要谈她佩戴的珠花?
当夜回去,杨碧清便难耐心焦,想与家中人谈谈关于住在他们对门的梁妄之事,可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对方究竟对自己是否有那心意,如若有,她不扭捏,便直接与父亲谈婚,如若不是,那她岂不是白在家人面前丢一回脸。
杨碧清也是胆大,都敢去棋社找梁妄,便不怕再私下行动一次。
这回,她的所为并未与燕儿说,只是翻出平日里看的诗书,从里头认认真真抄了一句,纸上的字寥寥无几,却被她好好折下,藏入怀中。
晚间杨碧清披上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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