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边是儿化音,一边儿是蛤蜊味儿,沈小甜听着都暗暗想谁能先把谁给带歪了。
短短几分钟后,一个大盘子被端了上来,灰绿带褐的颜色,好像一片一片鳞拼凑起来的,其中一头儿上聚拢了很多的白色“指甲”,就算上面摆着姜片儿都没盖住某种怪异感。
“这不是真的乌龟的脚,这玩意儿是长在石头和船底的,老外爱吃这个。”陆辛给沈小甜做介绍。
“福建那边儿这玩意儿多点,不过柜子弄得这个真挺大的。”
柜子的脸上露出了挺憨厚可爱的笑,就是嘴里的损劲儿还坚持不肯下去:
“我是谁啊,我特意弄的东西能差了么?”
陆辛没理他的嘚瑟,开始示范怎么吃这个“龟足”。
捏着两边往外一扯,长颈的那一段儿被扒了外层,露出了白莹莹的rou,鲜美的汁水藏不住了,沿着手指往下流。
龟足的近亲鹅颈藤壶在欧洲价格高昂,被称为“来自地狱的美味”,正是因为诡异外表下面蕴藏的绝世鲜美味道。
沈小甜小心捏着那一点细腻柔软的rou,放进了嘴里,瞬间就感觉到鲜甜的味道冲刷着自己的舌头。
七大罪宗里有暴食与贪婪,当舌尖与龟足的rou相触,它们便缠绕在了人的心上——简单来说,就是不到五分钟,一大盘“龟足”就已经被三个人吃的一干二净,陆辛和柜子都不吭声了,舌头忙着呢,顾不上。
这时,第二个大盘子才端上来,是白灼的基围虾。
当地吃海鲜少不了蘸料,“二猫海鲜”家少吃龟足,只当是贝类,还给上了碟姜醋,自然是无人问津,基围虾就是给配了酱油汁儿,还放了葱花香菜和小米辣。
“甜,是真甜啊!”
掐着虾头,柜子还在回味刚刚的龟足,他把刚刚扒下来的虾头往陆辛的面前一送,问他:
“你说,这玩意儿咋那么甜呢?”
陆辛没说话,他只是默默抬了一下眼睛。
“因为氨基酸浓度高啊。”沈小甜剥着虾壳,不紧不慢地说。
“分子运动会平衡浓度,也就是说水分子会向液体浓度高的地方移动,到了海里也异样,所以,海水中的生物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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