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离开了另一个人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快乐,也没有人就应该时时刻刻为了别人快乐而承担着什么。
“听见他说你过得挺好,我还有点儿高兴。我还是盼着您好,估计您也一样,虽然……把我就这么送走了,可心里也在希望我能好好地过吧。”
伸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九六年鲁教版的数学教学大纲,沈小甜翻了几页,又放了回去。
又坐了一会儿,沈小甜静静闭上眼睛,吸了口气,然后她站起来,走出去,关上了房间的灯。
第二天一大早睁开眼睛,沈小甜就先给陆辛发了一条消息。
“起床啦起床啦!我要去红老大家吃早饭。”
课代表回了四个字: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穿戴整齐蹲在门口喂鸡的沈小甜等来了骑着摩托来的陆辛。
“我想吃煎饼果子,还想吃鸡蛋果子,不过一样儿一个我估计吃不完,你陪我一样吃半个吧。”
陆辛把车推进小院子的时候,沈小甜手拉着院子门,探头问他。
正好开学鸡吃了几口苹果,也探着头看着他们两个人,动作跟她出奇的像。
陆辛乐了,抬手揉了一下沈小甜的头发。
“行啊,怎么不行,你说要把我rou放上面一块儿烙了都行。”
“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