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的四场考试发案都不写姓名,只写座号。
不出所料,这一场魏时拿下了第一,写试卷的时候就很有把握,出来之后也翻了翻书,没发现有什么错误,应当是没有问题的,这个第一名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发案后的次日,便要考下一场。
第二场考的是墨义,也就是四书五经每一个句子的释义,表面上看这属于理解类的题目,实际上跟帖经差不多,考的也是记忆。
魏时有做笔记的习惯,而且在课堂上他一般都是用羽毛笔做笔记,用毛笔写字太麻烦了,速度提不起来,想把字写得很小也有难度,还是羽毛笔更适合用来写笔记。
魏时一开始用毛笔在课堂上记笔记的时候,压根就跟不上先生讲课的速度,手忙脚乱的不说,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让墨汁滴在纸上,渲染成一大片,本来已经写上去的字儿也看不清楚了。
但是羽毛笔就没有这个麻烦了,被先生单独找出来谈了一次话之后,先生也默认他在课堂上用羽毛笔做笔记了。
记下先生对每一句话的讲解,课堂下就找时间背呗,不管是背句子,还是背释义,都是慢功夫,得慢慢磨,因为很多东西记住了,还会忘记,忘记了再去背,背了再忘,忘了再背……一直到牢牢的记住为止。
这主要靠的还是耐性,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毕竟他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看过一眼的东西就可以牢牢的记在脑子里。
一连四场,魏时的座号都在第一名的位置,因着方山县没几个人认识他,更没人关注他的座位,再者每一场的座号都是不一样的,在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之前,倒是也没有考生知道他已经接连斩下四个第一。
不过叹惋他倒是没少听。
“就差最后一场了,刘兄一个第一都没能拿下来,今年这竞争也太激烈了。”
“我本以为帖经的第一名肯定是宁兄的,没想到宁兄居然才第二,这第一名到底是哪个学堂的,我都已经打听过了,那个座号也不是刘成宇的。”
“我最有把握的一场,居然还是被人压过去了。”
……
最后一场是诗赋,要求是写一首与元宵佳节有关的事。
小意思,魏时没想过剽窃那些历史名人的诗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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