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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定一直都知道自家堂弟颇有天分,否则也不会在十二岁的时候就中了秀才,而且差一点儿就是小三元了。
但在算学上,他才知道自家堂弟的天分绝对不能用‘颇有’这两个字来形容,简直是太有天分了。
明明是刚接触算学的人,就算以前翻过算学的书,可从来都没人教导过呀,他知道堂弟的启蒙先生是个秀才,肯定不会在学堂上教人算学。
所以,现在应该是堂弟刚刚开始学习算学,结果太打击人了,他好歹也学了三年了,两三天的功夫,都被堂弟在算学上全面压制了。
当哥哥的有苦难言,还好堂弟在律学上的天分没这么惊天动地,不然的话,他都需要调整心态了。
魏定已经算是心态好的了,堂弟虽然比他小了九岁,可在背诵方面,堂弟的底子夯的要实。
杂文、策论也不输他,诗赋就不太好比较了,如果在限定时间内做一首诗,那他做出来的诗大都要比堂弟强,但是如果不限定时间的话,那他的诗跟堂弟的诗,谁的水平更高就不好说了。
他有时候在考场上还会即兴作诗呢,但据他所知,堂弟这几场考试所写的诗赋,都是平日里准备好的,挑的自然也都是精品。
算学和律学,他比堂弟早学三年,三年的功夫,按理来说肯定是拉开差距了,但事实却是,律学确实有一定的差距,算学却是两三日的功夫就被赶上来了。
这样来看,乡试的这几门考试里头,他只在律学这一门功课上比堂弟要优秀。
这也太打击人了,九岁的年龄差,三年的乡试准备,甚至在启蒙方面,他受到的教育要远高于堂弟,父亲曾教导过他,教他的先生也是举人,方方面面都要优于堂弟。
这样的情况下,他都被堂弟轻而易举的追赶过去了,魏定这会儿还能只羡慕不嫉妒,心态已经非常好了。
魏时从来就没有想过藏拙,在燕县的时候,不藏拙是怕自己被打压到一点出头的可能都没有了。
在柳州城,则是没有这个必要,不管是大伯,还是堂兄,待他都极好,藏拙无异于是藏心眼儿,何苦跟对你好的人藏心眼儿呢。
除非是能藏拙一辈子,否则不会被人发现不了的。
魏定羡慕魏时,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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