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有魏时一个人,再说魏时其人,今年方才十四岁。
而且据他所知,魏时也并不是院案首,就算算学学的好,可乡试又不止算学这一门科目,仅算学一科考得好,还不至于对解元的位置构成威胁。
作为同一年参加乡试的考生,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打听一下竞争者的实力。
不过在这个信息并不发达的年代里,不可能把所有的考生都打听个遍。
除了姓名和籍贯之外,也没办法把所有的考生拢到一个表里排名次,毕竟院试都不是在一个地方考的,不一样的考题,不一样的考官,根本无从做比较。
所以大家一般能打听到的,除了跟自己沾亲带故的考生之外,就是院案首了,每一个院案首都是一整个州里的获胜者,同时也是乡试解元最有力的竞争者。
除了院案首之外,除非是什么来头大的考生,否则的话,在乡试的大多数考生眼里,也不过是籍籍无名之辈。
像魏时,除了出自阳州城的考生,来自其他地方的,压根就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人家也没把他当成回事儿。
倘若不是这最后一道算学题目,他可能都捞不着坐在最前面这一桌。
这也就不难奇怪郑家逸为什么不把魏时看在眼里了,算学这个科目同其他科目不同,甚至牵扯都不太大,天下闻名的博学之士,有的都不是精通算学。
相反,一些连功名都未考取的子弟,对算学倒是精通的很。
如果魏时是策问或者杂文特别出彩,那郑家逸或许还会担忧一二,算学就算了。
作为还在苦苦等待成绩的考生,聚在一块儿除了讨论考题,大概也没什么旁的事情可以做了。
魏时不喜出头,再加上他年纪小,很少会有人主动向他请教,所以酒席之上,大都是三个院案首在说话,没法子,谁让请教他们的人一波又一波呢。
魏时也就顶多被问上一两个算学题目,这又不像策问和杂文,引经据典能说一大堆,就算是把算学题目的步骤都说出来,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不过,魏时还真因为算学,在同年的考生当中迅速积攒了一波名气。
最后这一道,让众人难到一点思绪都没有的大题就不说了,旁的题目,魏时讲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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